觉得宁州案中那些人中毒的迹象……和这种‘醉生散’十分类似?”
“这个猜测,只能由她去验证了。”沈砚卿侧过头看着窗外的街景,“依你所见,这其中与寻常醉生散不同的用药,可能会有什么效果?”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加速药性发作。”风茗说着,语调也不禁随着心中的悚然而颤了颤,“中毒者想必死状与长期服用醉生散无异,但……只需用上一次便足以杀人。”
若说宁州易氏因此而死是宿敌蓄意报复,那么并州……
一个更为可怕的想法在心中浮现。
易氏,或许只不过是凶手谋害平陵军前的试药工具。
“先生,若我记得不错,在并州和风城一带做过醉生散生意的是……”
沈砚卿自然早已明白了风茗的言下所指,眉头紧锁,语气不觉阴冷:“石斐和雪岭。而两个案子中又另有一个共同之人出现。”
祁臻。
他受命“处理”易氏案在先,“赈灾”并州瘟疫在后。
而那时候,祁臻的背后是崔荣,崔荣的背后是——
当年的太子妃,如今的长秋宫。
……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