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宅子外盯梢的亲信指证为这一系列案子的凶手。”
“老夫人可真是好手段呢。”玉衡亦是冷笑着,顾忌而又防备地后退了几步,倚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以免被看出迷药的作用程度,“看来自始至终,都是你在布局。”
她说得不错,此情此景之下,自己确实不敢反击。
韦夫人盯着玉衡的一举一动,道:“你也不要妄想偷袭,这屋子里的机关,都是在这案桌上操纵。”
玉衡笑了笑,已然冷静了下来:“这里就是易家所谓的‘遗产’?看来老夫人早就和那位易小姐有过交易了。”
“想死个明白?无妨,这种事情,我也不吝惜。崔荣到死都以为这不过是易家用来讨好他的普通宅子。”韦夫人似乎很是自信,“原则上我不太愿意亲手做任何事,好在我的这位庶子和我有着同样的目的。”
“她的同伙果然是独孤询。不过你们独孤氏也不会缺这一点钱财吧?”
“钱财?呵呵……”韦夫人不屑地笑着,“那不过是崔荣和易氏想要的。你该不会以为当年清明只是因为查出了宁州案的内幕,才‘病死’的吧?”
“……什么意思?”玉衡觉得眼皮有几分沉重。
“我不知道轻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