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你根本没有见过……没有见过眼睁睁看着至亲在你眼前暴死的场面。”
苏敬则微微垂眸:“易小姐这么说也不算错。”
“那是醉生散……足以致死的醉生散,我绝对不会记错……和并州的一样,都是……”
“易小姐可真是知无不言,可惜你说的这些不会有人去求证了。”苏敬则远远地看着湖面上骤然跌出一个突兀的水花,尽管心中难免震动,也仍是回以冷笑,“如今看来,崔荣也是如你所愿地身死偿命,下一个……该是我了?”
事到如今轻鸿的目的显而易见,方才是为了拖延时间让同伙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崔荣,不过现在……
“他不会水,又中了涌吐之毒,死在这里也是罪有应得。至于你……谁让你当初接手了祁臻的案子呢?”轻鸿语气不善,“一个根本没有多少确凿证据的手法,生生地被你给巧言令色地说得头头是道。”
“颜宣露出了这样的弱点,又何必怪我加以利用?”苏敬则笑了起来,似是觉得不可理喻,“这也是你所谓的‘审判’?”
“我没有兴趣去管你怎么想。”轻鸿冷声道,“我只要让所有参与炮制这个阴谋的人,得到应有的下场——实际上,我可是比我的合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