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年久失修的院落之内与门外的定襄伯府他处全然判若两地。半人高的荒草肆意地生长着,不知名的蝇虫扇动着薄翼穿梭其间,时有阴冷的微风凉凉地拂过她的发丝,吹得半朽的木门吱呀作响。
看起来,这里少说也有八九年没有人住过了。
玉衡四处看了看,首先走向了正对着大门有着明显灼烧痕迹的那间主厅。主厅的木门在起火前似乎从外面被闩住了,门身已经完全变成了焦黑色,似乎已经不起任何推拉。
她思索再三,还是没有推门而入,只是透过烧得破破烂烂的窗户远远地看了一眼,屋中似乎已没有任何有价值的遗存,地面上却还似乎隐隐约约地有一个扭曲的像是人形的痕迹。
玉衡微微蹙眉后退的几步,似是想到了什么,有几分不适地转向了别处。
东西两侧的厢房之中虽也是年久失修,却并没有什么很厚重的灰尘,似乎时不时地还是会有人来打扫一番。西侧的厢房看起来当年应是起居之处,除却寻常的生活陈设,便只有一些看不出特别之处的字画书籍之类。
玉衡小心地翻了翻其中的一两卷,都是些没有署上落款的寻常工笔画,用工整的小楷题着些自占的应景诗赋。
而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