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家的这场闹剧?”
“闹剧?”秦江城见他并不反对,也笑了笑,“你信得过那个小姑娘?要知道你也算是经历过当年之事的人。”
裴绍冷笑一声:“此事我原本便出不得面,何况还是给长秋宫当一枚棋子?她也还算是个聪明人,只是偶尔地……自作聪明。”
“拭目以待,上一位‘自作聪明’的廉贞使,尸体可还没凉呢。”秦江城笑了笑。
“那是一个既自作聪明又妄想着攫取大权的人,而那场火背后的东西……那时还碰不得,白白葬送了那么多人命。”裴绍也不反驳什么,“秦御史既然得到了答复,不妨……也给出些诚意来?”
“我若是没有诚意,只怕今日就没那么容易走出去了吧?”
“……”
“谢徵在定北军中处境还不错,这次西羌之战结束后,只要含章殿依例召见,他应当会随主帅入京。”
“这些我当然知道。”
“别着急嘛——重要的是,他似乎对‘那个秘密’一无所知。”
裴绍对他的话似乎终于有了几分兴趣:“一无所知?不应当如此,谢行止做事不会有这么大的纰漏。”
“所以这至少说明了……谢家嫡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