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脚步声围绕着四周走了几步,停了下来。
有窸窸窣窣的挖土声。
他没有停下,敲击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因为那窒息感更重了一些。
在头顶的棺盖被揭开的一瞬间,他被猛然灌入的阳光刺得闭上了眼。
他听见了青年人难掩讶异的惊呼声。
得救了。
……
一幅画。
蘸着血绘成的画,笔法算不得多么出挑,却也是上乘。
少年双手撑着案桌端详着,甚至能够看到几处尚未干透的笔触。
“还是慢了一步。”
将画送来的青年人叹道:“深宅大院岂易插手?事发突然,清明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
少年将作画的用具一一取出,又将这幅画展平:“我明白,只是……兔死狐悲罢了。”
“你似乎在担忧着什么。”
“清明的死或许只是一个开始。”
“有何依据?”
“直觉。”
“……”
“听说你要回丹阳郡了?”
“是,家中有变,我不得不先行返回。何况清明的嘱托由我完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