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却……”
“不得而知。”沈砚卿笑了笑,转而问道,“不过缀玉轩那位掌柜的出身你可了解?”
“听闻是姓云氏……”风茗说罢心下一动,问道,“难道与先皇堕马事件中那位‘主使’的云贵嫔是同宗?”
“我也只是猜测。”
风茗稍作思忖后,心下有几分悚然:“下午在缀玉轩时,那个伙计也的确提及了缀玉轩的香粉有一部分被进入宫中,难道他们打算用这种方法投毒……复仇吗?”
沈砚卿取过案桌上的香粉盒端详着,不知在思索什么:“用完一盒胭脂少说也需数月,长此以往,也确实不易察觉——但想必这绝不是他们全部的计划。”
“先生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了一处不寻常。”当时偏门处的身影在风茗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沉船之事打乱了缀玉轩的买卖运转,似乎很有些捉襟见肘之象,但他们却仍旧在招工——哪怕来的是一无所长的流民。”
“流民么……如果这并非巧合,那么牵扯到的只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更多。”沈砚卿无意地用指节叩击着香粉盒的边缘,发出无规则的低响,“果然还有同伙。”
风茗不解:“果然?”
“应下你仓促的计划,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