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楼里的客人们或是饮茶闲谈或是大快朵颐,说书人惊堂木一拍,便又说起了一段新的故事。
风茗的脚步并未多做停留,她依着那条每日都会走上数次的楼梯,来到了三楼最内侧的雅间。
但出乎意料的是,沈砚卿今日却并不在此地,反倒是商会中颇有资历的副手宁叔在此打理着近日并不算多的委托。
风茗有几分惊讶地将账目放下,问道:“宁叔,先生今日不在?”
对方点了点头:“渡口那边来了消息,昨夜洛河上沉了几艘货船,其中似乎也有商会的船只,是以沈先生今日一早便去了那边查看情况。”
“沉船?近来的沉船也太多了些,只是自上月初至今便有两三次了。”风茗微微蹙眉,沉吟道,“这会只是意外吗……先生似乎去得也太久了,恐怕另有变数。”
“我也有此担忧,”宁叔道,“渡口的线人不知为何没有再传过消息,不知是否和那些临时调去的金吾卫有关,恐怕还要派人去打探打探。”
“其实倒也不用另派他人,”风茗笑了笑,“正巧我今日的账目也做完了,不如便去看看。”
宁叔沉默半晌,方才应允道:“也不是不可,只是渡口此时想必情势多少会有混乱,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