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
“没什么,或许是我多虑了。”谢行止摇了摇头,转而问道,“你呢?什么时候回并州?”
“最迟秋狩之后,也就不得不回去了。”谢景行答道,“平陵军总归得有主事之人。”
谢行止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而说了一句:“万事小心。”
“洛都有什么变动吗?”
“暂时没有,不过……旧党的人近来太过安静了些,十分不寻常。”
“你担心他们生变?”谢景行问道。
谢行止无言地点了点头。
两人一时也都默默无语。
猎场之中忽而有异动传来,金吾卫与绣衣使整装列队地自不远处策马而来,神色皆是严峻不已。
谢景行与谢行止兀自对视了一眼,而后谢行止拍马上前,拦下了一名随行的绣衣使:“前面出了什么事?”
那名绣衣使见是他发问,也不敢怠慢:“谢统领……不,谢侍中,陛下方才不慎堕马重伤,我们查实是因马蹄踏中了捕兽夹所致。”
“什么?”两人俱是一惊,谢景行立即问道,“消息尽快封锁了吗?”
那绣衣使点了点头:“如谢将军所言,我们现在正要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