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一个惨。”
破军沉思着:“度支掌财政税收,你想说……”
那些身死的度支尚书们,是为卷宗有载的什么大事而背了责任?
玉衡但笑不语,算是默认。
“新任的度支左丞不就是此前廷尉寺的少卿?说不定,他真的会去查一查。”破军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再次开口。
玉衡牵了牵嘴角,调侃:“我看你这打听小道消息的本事,还真是绣衣使一绝。”
她顿了顿,又正色道:“不过我也并不觉得,一个对度支部全然不了解的人,会立即去调查这些,除非……”
除非有他人从旁提醒,那么以孟琅书素来的好奇心,便不可能不去调查一番。
……
孟琅书也确实没有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在第一次留下值夜之时,便取来了往年的卷宗进行翻阅。
彼时夜色沉沉,官署内外是清一色的寂静无声。
“这都是些什么……”然而孟琅书只是草草地看过几册,便不禁腹诽起来。
宁朝的国库远远没有他们通常所知的那般充盈,而据这几册卷宗的年代看来,也都颇为久远,其中甚至还有元帝开国之时所欠下的债务与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