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原本想着如此行事凶残的凶手必得伏诛,却在真相大白的前一刻后悔了——哪怕是廷尉寺原本就能找出真凶。”
沈砚卿自然是察觉出了风茗的心绪不宁,轻叹一声:“风茗,你是人,而不是神。世事非一人之力所能扭转。”
“难道从没有人想过改变么?”
“有,”沈砚卿莫测地笑了笑,神色有几分飘忽与虚渺,“所以他们毫不例外地失败了。”
风茗茫然。
沈砚卿见此,不禁失笑:“说的可不就是谢氏意园的‘二十四友’?”
“先生你说……那场火灾会不会与这些人有关?毕竟宁朝不可言说却又无人不晓的秘密,也只有这个了。”
“谢氏门人或死或贬,怕是也不值得如此看重。”
风茗再一次地哑然了,她微微垂下眼,兀自整理着纷乱的思绪。
“你的病情好不容易才有了痊愈的迹象,也别太过劳神了。”沈砚卿见状,便抬手为她掖了掖被角,嘱咐道,“先好好休息一晚上吧。”
风茗也觉得精神尚有几分疲乏,顺从地点了点头,目光仍旧有些不安分地在客房中的各处逡巡了一番。
沈砚卿笑了笑,声线低沉微哑,仍旧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