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怕。”
苏敬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瞥见台上的戏已近尾声,说道:“走吧,这戏也快落幕了。”
玉衡出言调侃道:“我原以为你会旁观到最后呢。”
“我担心的是,他们即便确认了凶手,也可能找不出物证。”苏敬则起身,蹙眉道,“其实我也无法确定,这件物证是否还存在。”
“那不如便赌一把,找到物证再回去,如何?”玉衡会意,以手支颐仰起头看向他,笑问。
“是,但也并非完全如此。”苏敬则似是已有定夺,笑道,“无论能否找到物证,能让他认罪的致命弱点,我已能确定。”
……
“我想真正的祁臻尸体……”孟琅书说着抬起头指了指那扇狭小的天窗,“那时大约就吊在这里吧。”
“什么?”看客们纷纷惊叹。
孟琅书微微仰首看着那天窗,不紧不慢道:“寻常成年男子无法通过天窗,但尸体却可以悬停在窗口代替原本天窗挡板的作用,由店小二的口供看来,尸体被发现之前无人察觉天窗的异常,你那时自然更注意不到什么。”
“可即便是将尸体吊起来,凶手也还是得牵着绳子爬上屋顶来固定吧?”有思维敏捷一些的看客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