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琅书本觉得是此人的无稽之谈,但此刻被他盯得也颇为不自在,反是笑了一声:“你说凶手是他,何以见得?”
“颜宣可以事先在杀害祁臻后离开仓库,然后让他的学生在里面锁上门,最后从天窗离开!一定是这样!以孩子的身形,总能爬出去的吧?”
孟琅书尚未答话,颜宣便被他的这一番话弄得有几分恼火:“你疯了?我怎么会让我的学生来做这种事?”
“行了,你的想法根本不成立。”孟琅书似乎被他这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弄得忍俊不禁,“我想你是没注意吧,这绳子,徐氏作为一个成年女子根本爬不上去,即便颜宣也费了相当一番气力,更不要说学堂里那些瘦弱的孩子了。”
颜宣颇为感激地看了孟琅书一眼,而李生则是泄了气般地陷入了沉默。
风茗并未关注这一个小插曲,只觉得头痛得更厉害了些。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如果凶手不曾通过这种方法出入仓库,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地擦去枯井横杆上的青苔?这简直就如那片灰布一样令人匪夷所思。
等等……青苔?灰布?
风茗的脑海之中忽而闪过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如果是自己的思路一开始就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