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之事也做了些大致的调查,“那家客店一年前曾有过一场大火,事后绣衣使费了好些时日却最终只能定为意外。”
风茗从沈砚卿的描述之中听出了几分异常,问道:“等等……此事理应交由廷尉寺调查,为何是绣衣使?”
“不错,我也很好奇,为何因为一场最终判为意外的火灾便调动了绣衣使?”沈砚卿眸光沉了沉,又道,“而且一年前的那时,祁少府非常巧合地也在场,而且险些因此丧命。”
“……此人是什么来路?”风茗沉思着,不自觉地问出了口,“难不成这是针对他的谋杀?”
“谋杀?这便不清楚了。”沈砚卿颇有深意地笑了笑,“不过此人曾是度支尚书崔荣的同僚,后来因故贬了官,这些年却又慢慢地爬到了正四品卿。”
“先生其实是以此掩人耳目想调查此地与这几人啊……”风茗思忖片刻,似是明白了踏的用意,“我这就去办吧。”
“等等。”见风茗似有起身离开之意,沈砚卿抬眼,出声阻止道,“你未免操之过急。”
风茗顿了顿身形,看向沈砚卿,疑惑道:“先生有何打算?”
“明晚祁少府才会与外室相会,不如休息一晚再动身。”沈砚卿似是早有打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