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洛都呢?
风茗径自想着,微微摇了摇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绣衣使既然是帮凶,那么今晚石斐的遇害,也应当另有玄机了?”
……
“听闻苏公子琴技娴熟,今日得见,确实令人赞叹。”玉衡抬眼看着屋中墙壁上的画卷,语调之中仍旧是颇为轻松,仿佛只是在与友人闲谈,“怀秀园中轩室的布置果真是各有千秋,只是这幅画的风格未免不太契合这屋中的布置。”
苏敬则正漫不经心地用香箸拨弄着博山炉中的香料,袅袅的轻烟之中,香气似乎馥郁了一些:“想来是因为这布置太过淡雅了些,石斐大人有意用此亮色来提点一番——说起来,玉衡姑娘虽是不常鼓瑟,今日演奏得却也是不错。”
“哦?”骤然触及到渐转浓郁的香气,玉衡不经意地微微挑了挑眉,“愿闻其详。”
“若我不曾听错,玉衡姑娘所奏的应是《入阵曲》,此曲多为高亢激越之声,然而方才姑娘曲中有数次曲调渐入高亢而突转低沉之处,亦有反之之处,不知何解?”
苏敬则施施然放下香箸,投来的目光与其说是征询,倒不如说更像是观察。
“苏公子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么?”玉衡笑了笑,不答反问,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