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梁管事脸色微微阴沉,再次出言打断道:“句句不离冰窖之说,看来风小姐是认定了我是凶手了?”
“恐怕正是如此。”
“但这皆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即便是冰窖钥匙园中也并非只有我手中这一把,你可拿得出更为直接的证据?”梁管事再次反问。
“证据……自然是有的。”风茗气定神闲地笑了笑,却是暗暗地握紧了袖口。
她此前唯一担忧的……恰恰是无法给出一个最为有力的证据。
风茗顿了顿,在脑海之中飞速地浏览过此前在各厢房中的所见所闻,心中虽无定论,仍旧以笃定的语气说道:“我先前便觉得那银弩有几分异常,如今想来,应是你在作案后不及取下琴弦,于是直接将其在固定之处绞断,屋中剪刀之上的小缺口便是证据,而想必银弩固定弩弦之处也卡着绞断的琴弦。”
“……”对方沉默片刻,冷冷地反驳道,“这不过是证明了凶犯以琴弦充作弩弦而已,至于我屋中剪刀上的缺口……也不过是因为用了不少年月,难免有些缺口罢了——风小姐,你可不要妄加论断。”
“梁管事何必着急?我尚未说完。”风茗笑了笑,却不经意地微微蹙眉,目光四处飘了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