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发问道。
“说来这弩弦之事,倒是与姑娘有几分关系。”风茗看向乐伶,斟酌了一番措辞,说道,“姑娘可还记得白日里崩断的琴弦,是哪一根?”
“第三弦。”对方倒是毫不隐瞒,微微笑着补充道,“新换上的琴弦音调易失准,风小姐若是不信,尽可以去听一听。”
她看起来似乎并不知情。风茗的脑海之中闪过这样一句话,接过了对方的话题说道:“不错,想必姑娘也会知道,高音之弦素来强劲,而那把银纹弩颇为小巧,即便是断弦也可作为弩弦安置其上。”
“原来如此,看来这位凶犯倒是很会因地取材。”乐伶颇为坦然地笑了笑,不再多言。
“那么关于银箭不曾发黑之事,风小姐又有何见解呢?”孟琅书适时地开口发问,示意风茗继续说下去。
“可解,只因凶犯银箭不曾使用银箭,而是屋中放置的狼毫笔。”
此言一出,不少人脸上皆有了笑色,梁管事首先便开口笑问道:“风小姐此言差矣,我等皆知狼毫这等书画之物最为柔软,如何能够杀人呢?”
“寻常之时,狼毫自然自然不行,但诸位怕是不曾在寒冬之时去过北地。”风茗说道,“数九寒冬之时的北地,只要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