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袖里不就行了?”
风茗显然完全没有料到沈砚卿会给出这样的回答,半晌才道:“……有些暴殄天物吧?”
“无妨,生意往来了这些年,石斐的性子我也算知道,他不差这点钱。”沈砚卿挑眉,“何况酒水么……”
他却并没有继续再说下去,转而瞥了一眼此刻的天色,对风茗道:“想不想出去走走?”
“这样……不太好吧?”风茗正欲随他起身,却又有几分犹疑。
“座上已有好些不胜酒力的宾客借故离席了。”沈砚卿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难不成,你想同石斐那些人斗酒?他劝酒的法子,可不是你能应付的。”
“那……好吧。”风茗一听“斗酒”二字,便立时只剩下了避之不及的想法。
沈砚卿召来席间的侍从低语了几句,便转而向着风茗微微颔首,示意她同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