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之中,。
“出了这么大的事,贵商会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当一行锦衣人到来之时,正见到了大堂中好整以暇把玩着折扇的年轻人,为首的锦衣人微微讶然,开口道。
“真巧,同样的问题晚辈也想问一问裴统领。”年轻人见到来人,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洛都之内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怎么统领还有闲情来此?”
“方才西坊……已查明是绣衣使没有管好那些心怀异端之人,”锦衣人的语气旋即便是恢复如常,他解释道,“只是连累了贵商会的总事因此殒命,我身为统领,心中到底有些过不去。”
年轻人施施然将折扇一合,有几分意蕴不明地笑着,气势丝毫不输:“劳烦裴统领费心了,不知商会的这番布置,阁下可还满意?”
“贵商会的事情,绣衣使岂敢妄自指摘?”锦衣人的话虽是颇为客气,语调之中却是殊无敬让之意,“不过是担忧贵商会因此而乱了阵脚,前来襄助一二罢了——如今看来,阁下作为继任的商会总管,处事倒是很得当。”
“让绣衣使精锐包围枕山楼来‘襄助’么?裴统领对商会的安危还真是上心。”年轻人挑眉一笑,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语气。
“……如今贵商会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