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如何出入那间密室,很明显,其实那位苏小公子的问询记录中便已有了记载。此人先后点出了两处疑点,我并不觉得这是纯粹的巧合。”
“因为枕山楼的门窗与上面的雕花,均是用了榫卯的结构。能够不用钉子连接出一道门,自然也能反其道而行之——利用榫卯拆开门上雕花,而后将手伸入门内闩上门闩,如此而已。”苏敬则略微垂眸,从容笑道,“所以江兄,是堂堂正正地从房门里走出来的吧?”
江飞白冷笑:“知道榫卯的可不止我一人——比如还有你自己,这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你倒是说说看,我用了什么方法,在那晚就寝之后杀死了他?你又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的推测?”
“而凶手所谓的不在场,其实不过是利用了昨晚的那场雨罢了。可以说,他的凶器不止是花盆,还有这场雨。”
“我何时说过,你是在就寝后的时间里动的手?你要做的,只不过是事先让裴珩服下药物昏迷,然后在房中利用晚间的大雨布下一个机关罢了。”对方倒是对这番逼问丝毫不动容,只是淡淡地追问了一句,却并没有再说什么,似是仍有什么考量。
“那么证据呢?”江飞白却是没有意识到他话语之中的深意,仍旧步步紧逼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