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此言一处,反倒是苏敬则有了几分惊讶之色:“我原本还以为……罢了……”
“以为我能给出反击么?”江飞白神色复杂地笑了笑,“呵……你可是说得一点都没错,倒是我那时候太低估你了,早知道,那晚就该换一个人。”
苏敬则微微垂眸摇了摇头,也不知是惋惜或是其他。
“江飞白你!”顾淮之听着这番惊人之语,看向他的眼神虽是惊诧,却也含了几分莫名的嘲讽与鄙夷。
“呵,顾淮之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江飞白冷笑,“你不也是心心念念地想要杀了他吗?”
“那……那只是我酒后一时糊涂……”顾淮之无力地争辩了一句,再不知该说什么。
江飞白仍是冷笑:“一时糊涂?真是奇怪,你平日里那副自命清高的气节呢?”
“……不错,我平日里是看不惯他仗着世家和虚名如此跋扈行事,但你为何又要嫁祸于我?”
“嫁祸?难道你从江南藏着掖着带来的这些醉生散,也算是我嫁祸?”江飞白的言语之间步步紧逼,丝毫不打算放过对方,“明里一副清高的模样,暗里却和他沆瀣一气乃至于考场舞弊……这就是你所谓的看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