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发作昏迷不醒,再利用榫卯进入房中,布下最后的杀局。”
苏敬则说到此处时,江飞白原本惶乱的神色已然平静了下来,甚至是异乎常人的冷静。他冷笑着,眼中闪烁着压抑的光芒:“然后呢?”
“房中摆设着的花盆俱是带耳的青瓷盆,你只需要将琴弦一头穿过耳上的孔打上活扣,另一头自窗户上侧与墙体的缝隙中穿出,然后在蓄水箱上做些手脚打上死扣关上窗户,最后只要算好位置将昏迷的裴珩放好,便完成了布局。”
风茗专注地听着,心中便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敬佩来,若是换做了没有沈砚卿提点的自己,真的能发现这看似与案件完全无关的断弦,竟是一切的核心么?
这样想着,她却是不禁又想到了此刻应当正在枕山楼中好整以暇地沏着茶翻阅着各方情报的沈砚卿。沈砚卿此人看似随性散漫,实则干练冷静,不知这两人遇上,又会是怎样的光景呢?
“这之后你便可以离开现场回到房中,利用我的到访证明了自己在裴珩死亡前后的不在场,等待着做过手脚的蓄水箱不堪那夜雨水的重负脱落湖中,牵连着花盆被琴弦带至窗边卡住,而后琴弦因为拉扯活扣脱落,花盆便由此落下正可砸中俯卧其下的裴珩的后脑……”言及此处,苏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