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分明是从今日一早开始顾淮之就不见踪影,孟少卿审问时见不到他才派了人来寻。”
“……可那裴珩不是死于意外吗?”
“……据说啊是在他生前的茶水里发现了大量的醉生散,裴珩可是从来不碰这些啊,你说这可还能判做意外吗?”
“……这……也可能是昨日尝试这醉生散尝得多了些,而后自己撞倒了书架上的花盆啊?”
“……唉你在这儿瞎猜些什么?你想得到的东西,孟少卿会想不到?”
“……你们啊……单论私藏这么多的醉生散,就已经是不小的罪名了。如今官府严控五石散的买卖,何况是这药效更烈的醉生散呢?”
“……我看顾淮之平日里就爱服用这些东西,原本还以为就是寻常的五石散呢,想不到啊想不到……”
“真要说起来,那天晚上我还曾听见,这两个人似乎争执了好一会儿呢……”
“……嘿,世家望族的人啊,可真是胆子大……”
……
“凶手竟然是顾淮之……”苏敬则略略地听过了他们的几句议论,语气之中难得地有了几分因惊讶而生出的波澜。
“听起来多半是这样了,”江飞白翘首看着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