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庭之时,似乎并未见到顾淮之的踪影,后来你又差点儿没了踪迹……故而我才这样说。”
“这样说来今日我似乎也一直不曾见过顾兄,”苏敬则思索着说道,“眼下时候不早,今日枕山楼的动静又这么大,他怎会还没有起身?”
“你这会儿倒是操心起了别人。”
“江兄不也是如此?我记得你向来有些看不上顾淮之的行事。”
“……”江飞白一时沉默不答。
“倒是我唐突了,“反倒是苏敬则径自轻声笑了笑,也不追问什么,转而道,“江兄一会儿可有什么安排?”
“如何?还惦记着昨晚未曾分出的胜负么?”
“是啊,”苏敬则微微颔首,笑道,“若是江兄无事,不妨便将这未竟的比试比完吧。”
江飞白闻言,语气不自知地轻松了几分,调侃道:“若非昨晚比试前第七弦无故断裂,而我又不曾备下换用的琴弦,怎会因换了不趁手的琴而无故落后一筹?”
“江兄可是在责怪我的琴不够趁手?不过昨晚一进屋便见你四处翻找着备用的琴弦,倒着实让人有些惊讶。”苏敬则便也顺势调侃道,“琴弦无故断裂多为凶兆,想是预见了今日的命案吧?这样说来江兄似乎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