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问什么。
不论其他,昨日她作为楼中的管事旁观这场宴会时,就对死者颇有些印象——包下枕山楼设宴的,正是这名死者:出身河东裴氏的学子裴珩。
现在,风茗一点儿也不觉得这会是什么意外了。
世上岂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
昨晚枕山楼的大堂之中,真可谓是十分热闹。
河东裴氏是本朝名门之一,而裴珩在洛都士族之中的交际似乎也颇为不错,再加上他有一位执掌绣衣使大权的世叔,故而除却此届参与选官的各地学子,另又有不少洛都名士慕名而来,这其中甚至还有几名京中的达官显贵。
裴珩亦是出手阔绰,一楼大堂的夜场被他整个包下。
年轻学子们的宴会,总归还是充斥着少年意气的,尽管这些意气之言大部分还是来自于家底深厚的簪缨子弟们。
“只不知此次选官结果出来后,裴兄将往何处高就?”一名上前敬酒的学子半是客套半是奉承地说道。
他所敬的自然便是如今绣衣使统领裴绍的世侄,河东裴氏子弟裴珩。此人锦衣玉带,相貌堂堂,这样看来倒也有几分裴氏四世三公之家的气度。
“任职何处自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