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都是为了隐瞒自己。
“你们没有见过？”
“见过。”只是没有看到她的脸而已。
“是不是吓到你了？心水和你关系好吗？你们两个长得一样同事会不会觉得好奇……”
娇娇也诧异道：“阿姨，你说的杨心水是不是总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带着帽子和口罩。”
这次换杨妈妈感觉到奇怪了：“不会呀？她很少穿黑色的。”
“那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娇娇把侧重点稍微做了些转移，最起码凌弦乐还能多坐一会儿。
杨妈妈掏出手机：“我叫她过来。”
等待的过程中，双方都没有开口，杨妈妈的眼睛放在凌弦乐身上。
娇娇试图打破这表面的平静。
“嫂子，阿姨说的好像是真的。”
凌弦乐大脑很乱.
杨妈妈语气坚定:“我说得都是真的，我真的是你妈妈，你一定要相信我。”
娇娇解释道：“阿姨，你突然冲出来说是我嫂子的妈妈，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要给嫂子一点时间消化，您不要太心急了。”
杨妈妈语气卑微：“那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一时间无法接受也罢，只希望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