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是在任何地方都说不通的。
不管怎样说,娇娇真的被他们宠出了一个坏脾气,现在他都不放心把娇娇交给除了秦默之外的男人了。
“大哥,秦默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也是娇娇崩溃的原因之一,“我刚刚去他房间里房间没人。”
“那也不能代表什么呀?万一是有急事出去了呢?”
娇娇不回答,反正她只想回家,还是在自己家舒服。
已经太晚,多说无益,到家先让娇娇睡下了。
“娇娇怎么了?”凌弦乐在黎皓洋走后担心得也没睡着。
“做噩梦了,哎,被我们宠坏了,明天还是去跟人家秦默爸爸妈妈道个歉吧。”大晚上的把他们折腾起来了却只是个闹剧。
凌弦乐了解了前因后果也不由得好笑。
秦默看到手机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很多未接,有娇娇的,有爸爸妈妈的,有黎皓洋的。
他心中涌现出不详的预感。
“你自己回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喝的迷迷糊糊的卡尔被丢在大马路上,风一吹,头脑清醒了一些,朝着秦默的车屁股大喊:“你太不够意思了!大晚上的哪里有车?”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