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霆钧郑重道：“我是认真的。”
黎清涵不和他争辩，这事儿他们回家再讨论。
莫霆钧有些闹脾气的意思，情敌之间很容易就发现了，付正继续添了一把火：“莫总今天出来是对清涵姐不放心吧？”
“我对她放心，只是对外人不放心而已。”
付正笑笑：“也对，清涵姐和李小姐才认识没多久，万一是坏人可怎么办？”他才不是外人……
“你们两个胡说什么呢？孩子们都在呢，别误导了他们。”
娇娇被提到，立刻抬起头：“妈妈，欢欢阿姨是外人，但不是坏人对吗？”
呃，她倒是分的挺明白：“是。”
莫霆钧不甘示弱，对娇娇解释道：“娇娇，除了爸爸妈妈、外公、舅舅他们，其他人都是外人，明白吗？”
最后他的眼神落在付正身上，停留片刻。
直到娇娇问出那句，付正是不是外人的时候他笑了。
付正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许多，这个问题有点难以回答。
娇娇渴望的眼神中充满了求知欲。
“妈妈？”
黎清涵安抚道：“付叔叔对你那么好，当然不是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