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知道燕瀛泽在哪里,可他不能说啊。
一众大臣跪了半日,没等来燕瀛泽,倒是等来了御书房的女官。
女官跌跌撞撞跑过来,躬身递给林越一个盒子与一封信。
信上写着林越亲启。
林越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是何物?”
女官道,“不止这些,还有玉玺。”
林越脑中似炸开了一朵烟花,他头晕目眩的拆开信一目十行扫完,有些不知所措。
信中写着:林越,子羽的心血我留给了揽月,今后便靠你们辅佐揽月了。转告揽月,兄长期待他成为千古一帝。燕瀛泽书!
而徐天正则打开了燕瀛泽写的诏书,看完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诏书上云:朕自登基以来,甚少建树,我本腹内草莽,委实不能担任天下之重责。幸有端王聪慧机敏,心怀天下。朕今禅位于端王。各位爱卿都是国之肱骨,望今后能恪尽职守辅佐端王,让国家长盛久安。
林越顾不上纷乱如麻的朝堂,出了宫门骑了快马朝宝相寺而去。可等林越赶到,只剩一个白泉带着百灵孤零零在宝相寺门口。
显而易见,燕瀛泽并未带上白泉。
林越蔫在马车上,这一时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