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泽便将他背上了竹楼。
将白子羽送进了房中,燕瀛泽取下大氅拂掉雪花,对百灵道,“烦劳姑娘倒杯热茶,别太烫。”
白子羽骤然抬眸,他一贯不喜太烫的茶水,许久之前二人在一处,只要是茶水太烫,燕瀛泽定然会吹凉些再给他。
他看着燕瀛泽,燕瀛泽却浑然未觉,自顾自在竹楼中转了一圈,目光停在了木桌上。
桌上放着一幅画,一张琴,一方院子。
画是燕瀛泽所画,琴是燕瀛泽所赠,那一方院子,是燕瀛泽亲手所雕。
燕瀛泽目光停在了画轴上,伸出手,白子羽却比他快了一步,将画轴拿开了。
“抱歉!我逾距了。不知道这画不能看。”
白子羽摇头,“无妨,只是这画乃故人所赠,对我十分重要。”
白子羽此刻并未想到,燕瀛泽既然失忆,为何会知道卷轴中是画而不是字呢?
燕瀛泽道,“那位故人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白子羽走至床前,语声有些缥缈。
“是么?”燕瀛泽摇头苦笑,却差点流泪。
白子羽道,“公子好意送我回来,在下深表谢意。如今天色已晚,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