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悲哀直冲心头,他便会不自觉的心痛。他有心想要开口问林越,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神棍。”燕瀛泽捂着头道,“你将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讲一遍给我听吧,我似乎忘掉了许多事情。”
林越听了燕瀛泽的话,悬着的心终于有了安放,燕瀛泽从醒过来到现在,一句也没有提起白子羽。他松了一口气,将所有能告知的都告知了。
燕瀛泽依旧紧皱眉头,林越说的事情,有些他有印象,有些没有,还有一些,他能记起一丝模糊的影子,可是待要深想,却头痛得他无法凝神细思。
到最后,林越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了,他头脑中依旧如一桶浆糊一般,给个刷子便能直接去贴告示了。
如此过了半月,燕瀛泽总觉得浑浑噩噩。所有人都让他安心休养,他一天到晚躺着,除了宫娥内侍,别的人一概见不着。
今日天气不错,他躺在了御花园的凉亭中,懒洋洋握着一支碧玉箫。这箫是他从寝殿的箱中找到的,可他却没有一点关于这箫的记忆了。更让他莫名其妙的是,这箱中还有一封信,信上寥寥数语:勿忘约定,待桃花盛开,吾定归来,与君长相守!
信上的笔记似曾相识,这封信难道是写给自己的?可是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