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腾几下往后倒去,一屁股坐进积水。砸高的水花溅她满脸,她愣在当场,涌上的委屈将她淹没,她为什么如此狼狈。
将落的雨落进她眼里,容冬看不清周起寒的脸,他们现在的姿势很奇怪,她倒在积水里,他高高站着,好像她在仰望他。一见钟情不一定换来两情相悦,可能会像她,被欺骗、玩弄,还要狼狈的和他说再见。
“容容。”
周起寒说:“对不起。”
他回过神来,捡起散落的西服,罩在她头上,揽紧,“抱歉。我错了。”
容冬下巴顶在他冰凉的肩上,早已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天上的雨水,为什么明明拒绝了,还要温存。周起寒抱了会,见她没之前那样激烈,唇弯了弯,把西服往上拉,没过她头顶,穿膝把人抱起。
最近的地方是酒心。
周起寒抱人回了酒吧,许惜尔立刻拿了薄毯盖住容冬,担忧道:“没事吧?”
“淋了雨。”他说。
许惜尔虽然不待见他,但解铃还须系铃人,对他道,“顾宁西准备了姜茶。”
酒心二楼有预留的客房,周起寒抱她进去,容冬安安静静的,闷在他肩上,放她下来时也不坑声,不想理他。周起寒用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