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说出来,他倒不担心容冬,他担心的是周起寒,极致冷静下是不可窥见的疯,就像他书房的蝴蝶标本。
顾宁西算是亲眼看他操作的,鲜活的蝴蝶缠在他指尖,在感觉到危险想逃离时,被他用罩子罩住,抽尽空气,等它活活憋死。死去的蝴蝶颜色还没败,周起寒把它放进福尔马林,保持住它最美的时刻。
容冬:“?”
久久,她听到周起寒说:“她不会知道的。”
顾宁西失笑,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他说不通了,祈祷吧,他耸耸肩,不再继续,手朝门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周起寒露出微笑,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一开始就必须隐藏好,只要周沸雪消失,他保证她不会知道。
周起寒抬脚朝外,蓦然听到一声,“容容。”
他停了动作,喉结滚动,面向声源。顾宁西也吓一跳,一道看了过去。
许惜尔小跑过来,喊了容冬后才看到他们,愣了愣道,“周总,顾先生。”
周起寒转身,视线下行,看到靠在沙发上微阖双眼的容冬,气压变得极低,不着痕迹瞪了顾宁西。后者完全没想到,当事人还真就在当场,他尴尬摸了摸鼻子,“你好,许小姐。容小姐什么时候在的?”
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