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清。
顾宁西认识他这么多年,可没见人对谁上心过,诚然对容冬是有目的,但周沸雪并没有发疯,也达不到扼杀他的效果。反倒是周起寒自己,慢慢的陷入温柔乡,他甚至怀疑东窗事发时,他才是发疯的那个。
“祈徽是你的病人。”周起寒陈述,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别暴露自己。”
“不巧。”顾宁西惋惜。
周起寒眉头顺势上挑,微阖双眼,似警告道:“在容冬那你的身份是秘密。”
顾宁西不怕死道:“她朋友知道了。”
“……”
“你自求多福。”顾宁西笑了笑,言语正了正,“别玩过头收不住心了。”
周起寒挂断电话。
握紧手机的指尖发白,他抬手指腹抹了抹唇,游戏上瘾,把瘾戒了呗。
将昱电话打进,他收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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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冬洗完澡趴在二丫床上,玩了几把小游戏,和许惜尔闲聊会,期间容皙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在许惜尔家,囫囵过去了。夜更深,周起寒没声音没图像的,她也不等了,揉揉困倦的双眼,抱被睡了过去。
半夜她渴醒了。
迷糊睁开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