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少进来,他进来后,极小心的看了四周。门后是折叠好的长柄伞,桌上除了书籍、铅笔、杯子外,竟还留着那晚残败的花枝,被好生放着,都这样了,她还舍不得扔。
容皙捏紧剧本,缓了缓呼吸。
“你哪里不懂?”容冬坐在软凳上发问,祈祷他赶紧问完然后滚出去。
容皙收拾好心情,坐到她身侧的软凳,拉得离她近了点,摊开剧本的某一页。红黑笔相互勾勒,可见他对这部电影、这个角色的认真态度。
“这场戏,是阮榕和费函相遇的戏,狭小房间里,阮榕看着提着刀尖滴血的绑匪吓得往后退,冷不丁地碰到一双冰凉的手,回头看对上一双冷若冰霜的双眸。”容皙说剧情,问她,“还记得这个眼神吗?”
冰凉。冷若冰霜。
容冬恍惚想起,这确实是记忆里小哥哥,和周沸雪比起来,相差很多。
等等——
她发现华点,“容皙,编剧是怎么知道我看到的是一双冷若冰霜的双眸?”
而且,剧本完全重现了当时。
容皙轻眨眼,意味不明地问道:“这部电影的导演是张永平,你认识吗?”
她不熟悉。
容皙弯了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