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惜尔还傻愣愣看他。
周沸雪转头,正大光明给她看,许惜尔反倒不好意思,迅速看向别处。
因未到深夜,飙车的爽度不够,他们骑得正常速度,容冬坐在祝眠若后面,搂着她的腰,通过头盔的视野角度看到她右前方的周沸雪。单薄的白衬衫鼓进了风,俯着身子目视前方,路灯从他头顶一盏盏过去。
半道,许危尔饿了。
他们一群人临时停了地方,停好后去了不远地小餐馆,夜里还坐满了人。
容冬对面坐着周沸雪,她抬头就能看见,盯着那张和周起寒相同的脸,她总是移不开目光,但很神奇,她不会弄混,两人气质差别太大了。
许惜尔和容冬吃过了,没拿筷子,看着他们吃,周沸雪也吃得少,几乎不动筷子,就剩下祝眠若和许危尔,估计是饿坏了,都顾不上说话。
“他真不是?”许惜尔凑近容冬,和她贴耳说话,“这简直复制粘贴啊。”
“不是。”
容冬很肯定,降低了声音,“你仔细想想,周起寒能这样跟我们吃饭?”
许惜尔想了想,果断摇头。
她虽然见周起寒的次数很少,但仅有的两次都让她体会到了高岭之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