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一切处在未知里,又冷又饿。没过多久,铁门被打开,强烈光线下站着凶神恶煞的人,手持长刀,刀尖上滴落的血在地上晕开,又艳又恶心。
他们朝里面看,目光浑浊盯着容冬,她很害怕,不停后退,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极度恐惧之下她冷不丁地触碰到一抹冰凉,她吓得尖叫。
“啊——”
容冬大喘着粗气惊醒,一时忘了身在何地。容皙挂断电话,看她满头虚汗,关切问,“姐姐,你怎么了?”
她回神,抱紧了自己。
容冬记得那抹冰凉。如果不是他动了动手指,她都怀疑他已经是个死人。
“做噩梦了?”容皙抽出纸巾给她擦汗,安慰她,“没事的,我在这里。”
容冬避开他的手,接过纸轻轻擦了擦,她缓缓呼气,“是不是快到了?”
“嗯。快了。”容皙说。
容冬继续靠在椅背上,目光转向车窗外,早高峰的车流堵得满当,高楼大厦被视角所困。她不禁想,时间真快啊,已经过去十二年了,不知道小哥哥现在在哪儿,过得怎么样,会不会想起她。
到达f.r楼下,容皙也没下车,容冬也不问,提了包开门下车,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