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之之前,车速温和多了,吹在脸上的风都有了几丝温柔,容冬靠在人背上,静静享受夜风。到了容家,周哥抬头看了眼,轻笑,连面都没露就消失在茫茫夜色,容冬目送他远去,转身看到站在门口的容皙。
一句国骂硬生生堵在嗓子眼。
容冬深吸气,疾步走上台阶,皱眉道:“大晚上你站着是想吓死我啊。”
容皙说:“你不会死的。”
他喜欢说奇怪的话,容冬都习惯了。
她二话不说越过人进了去,容皙立在门口,对着周哥离开的夜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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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起寒发现不对。
他昨晚睡得早,醒来却疲惫得很,床边散落机车服,以及未喝完的热饮。
凉透了。
他拿起看了眼,芒果,他讨厌的味道。
周起寒几乎肯定“他”昨晚出现了,玩得很疯,和自律严谨的自己丝毫不同。
揉揉眉骨,周起寒起身去了浴室。
氤氲的雾气弥漫在四周,他赤身站在里面,任由水流划过胸膛没入人鱼线下,最后钻进脚底。周起寒紧皱眉头,记不清多少次了,他们共用一具身体,无法相见,却像刺一样扎在他心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