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冬坐起身子,十指梳理头发,她裹着被子走到门边,顺手关掉亮了成宿的灯后,拉开门。门开后音乐声更大,还夹杂着说说笑笑,翁文英和容如坐在钢琴椅上,容如弹,翁文英听,还挺会享受。
容冬趴在栏杆上,好整以暇道:“不会弹就别大清早丢人现眼,难听死了。”
翁文英笑容顿住,她很快收拾好情绪,看向容冬时已然一副和善的表情,微笑说,“容容醒了,陈妈做了早餐,快下来我们一起吃。”
容冬道:“吃不下。”
翁文英说:“那你再去睡会。”
容冬见惯了她伪装的嘴脸,嗤笑声,“半首曲子错了三个音符,真够蠢的。”
她说完,转身回去。
嘭。巨大关门声代表容冬的心情。
翁文英有苦不能说,得忍着,容如气死了,憋得脸通红,“妈,你看她!昨晚那个场合公然和我撞衫,分明是针对我,我都没计较了,大清早又膈应我,她为什么要回来,老死在敦煌好了。”越说越咬牙切齿。
翁文英拍她手背,“再忍忍。”
同时也在告诫自己,她说:“过几天,周家就该上门提亲了,事成后,她算什么!”
容如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