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柳燕行却看得津津有味。还有前日的那封——
“见字如面,倒计时五天。
顾知寒和沈楼狼狈为奸,在白帝城快活地吃喝玩乐,如鱼得水,邪道彻底放羊。
最惨的是荒海那些弟子,好不容易来一趟中原,三君好意放他们在中原玩玩,结果好几个蠢货拿着宝石黄金大手大脚,已经出现了人传人现象。
沈楼传信说他们生生拉高了中原的消费水平。这样下去,邪道迟早要在顾知寒手里败光,我很担忧。等你出来,一定得好好和顾知寒算算账。
你昨天说愚尊还没放弃,想帮你重修内力。你告诉他,没必要,真的没必要!我无敌,你随意,咱家有一个天下第一就够啦!以后请叫我沈-准剑圣-柠。”
当然这句话他没有转述给愚尊,否则八成又要喷沈柠自大狂妄足足一盏茶的时间。
虽然是有些,呃,直白了,但他失去武功的忐忑与失落,就在这一句自大狂妄中,彻底化为乌有。
沈柠永远都能准确撞进他心尖最软那一处、牵动魂魄最深那一缕。她的心意总是直白而热烈,如冬日暖阳,三春微风,拂去了所有愁怨与苦难。
能与她相遇相伴,如今换来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