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王府。”
听到云蕾这么一说,温玉棠也放心了。
喝了一会茶后,便聊了聊其他的事。
“我常听父亲说你们帮景王打天下的事,那会儿是不是很凶险?”
云蕾想起以前的事情,笑意也少了些:“打仗自然是凶险,我兄长不让我到前边去,让父亲把我看住了,我倒也不是很清楚,但于大哥而言,最为凶险却不是在打仗的时候。”
玉棠闻言,微微一愣,脸色多了一分自己也察觉不到的紧张:“那是什么时候?”
云蕾抬起手,指向自己的左胸口,然后边从左胸口的位置划下,边道:“大哥从这到这——”手指划到了右腹地位置,“有一条极为狰狞的伤疤,小嫂子就没问大哥是怎么来的?”
话到最后,有些疑惑的看着玉棠。
玉棠被她看得心虚。为遮掩心虚,只低下头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定了定心神才回:“我问过,他只道是不小心才让旁人伤的。”
云蕾“啊”了一声,懵懵道:“我还当大哥会把这事说出来向小嫂子博同情……”
毕竟这些天她也看在眼里,向来不解风情的大哥在自个妻子的面前,倒变得像个情场老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