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场女子最是无情,也是最能演戏来骗取银钱和感情。
这些云震听得不少,所以从来不碰。
温二叔笑道:“云寨主来这扬州城也已经有四日了,我们兄弟二人特地在这设宴来个云寨主接风洗尘。”
温三叔接话,笑得无比的真诚:“这天香楼的扬州菜最为地道,云寨主可要好好的尝尝。”
云震并未动筷,也滴酒不沾。
面容清冷地看向面前的左拥右抱的温二叔和温三叔,漠声道:“今日我来,只是和二位表个态。”
温家兄弟二人笑容微敛。温二叔放下筷子:“云寨主这是什么意思?”
云震不是心无城府的人,他也有他的算计。在没有必要时,他不会与人虚情假意,更不会虚与委蛇。
这温家兄弟俩早已与温家大房撕破了脸,云震自是没有必要与他们浪费时间。
从位置上站起。因比南方普遍男子还高的身高,所以顿时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倍感压力,不得不仰头望向他。
明明坐着,却觉得低人一等。
棕色的眼眸淡淡的扫了一眼他们,嗓音冷清:“你们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大概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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