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惊喜。”
“看这年岁,可别是陆元霜的女儿吧,哈哈哈……”
“既是乱臣贼子之后,那更容她不得,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朝廷,为了陛下。”
沈国舅似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他对着两具“尸体”说了半天的话。好半晌,无人答话,实在是无趣,他突然兴致寥寥。
“国舅,可要将尸体带回去?”
“算啦,留在这深山老林处,喂了那恶犬豺狼吧。回吧,回吧……”
沈长寄能感受到自己后背的血在流,他越来越冷,怀里的人也越来越凉。
为什么啊,究竟是为什么?
他什么都不知道,唯一清楚的,好像是他将危险送到她面前的。
要是没有那帕子,会不会她就能安全地嫁离京城了?
不嫁给她也好,他很坏,坏到害得她死了。
沈长寄心如死灰。
后来,好像有人路过,救了奄奄一息、靠着一丝执念苟活的他。
“我愿与天做交易,我愿献祭最重要的东西,我的灵魂供您驱使,我的一切也全都给您,只求您能救活她,拜托了。”
他拖着将死的身躯,苟延残喘,一个又一个的头磕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