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巫蛊之物显然是不管用的,不然这些年也不必靠着我的丹药。”贺离之十分可惜地摇了摇头。
“你的丹药,莫要留下纰漏。”沈长寄嘱咐道。
“大人放心,我一向稳妥。”贺离之挑眉道,“药量臣把握得极好,万不可能叫他一下就死了。”
贺离之的眼神突然冷了下去,“慢慢淘空身子,叫他看着自己的精力一日不如一日,愈发沉迷寻仙问药,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变得僵硬、不听使唤,看着自己渐渐行动不能,口不能言,目不能视,直至不能思考,变成徒有空壳的傀儡。”
沈长寄对此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贺离之下一瞬又恢复了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怎么,从前大人不是总叫我慢些报仇,待下一位储君有足够能力坐稳皇位时再出手?最近怎么愈发纵容在下?我这条贼船大人打算上了吗?”
“嗯。”
贺离之:“……”
他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您再说一次。”
“我们现在有同样的目标。”沈长寄平静地说道。
“……”
沈长寄并未说缘由,贺离之自知问不出,便自己默默消化这一好消息。他见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