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就好。”
他没有问为何提前叫人准备这些,亦没有再提宫里的事。
晚膳是谢汝亲自在厨房盯着做的,又做了大家都喜欢吃的糕点,还给大家明日都放了半日假,想出府便出府,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一众婢女皆受宠若惊,抱着自己喜欢的吃食很快散了,生怕主子又突然变卦。
沈长寄坐在书案后,埋头公务之余,纵容着她发号施令。他轻笑了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晚膳后,沈长寄牵着谢汝,在院中赏月。
他们对面而坐在院中的石桌前,桌上摆着棋盘。
沈长寄手执白子,嘴边噙着笑,“夫人今日好雅兴,竟愿意与我对弈。”
即便谢汝早就教导过沈长寄,每逢对弈都要牢记数条法则,但沈长寄每每下到兴头上,都顾不得哄人开心。他杀伐果断惯了,十有八九都是将谢汝杀得片甲不留,次数多了,谢汝便再也不同他下棋。
他们已经戒了这项业余活动许久,今日她主动提出下棋,可见心情是真的很好。
谢汝刚输了两局,也不恼怒,笑眯眯地清了棋盘,重新开始。沈长寄瞧她乐在其中的样子,摇头失笑。
又三局过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