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句?”沈长寄笑道,“那我换一句。”
“女伏枕而支腰……”他说,“知道后面是什么吗?”
她原先不知道,可此刻她知道了。
沈长寄有力的手臂将她捞起,将人翻了去,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后面的句子。
直到后半夜,谢汝一身无处释放的精力终于挥霍完毕。
沈长寄帮两人清理了一番,给她换了干净的衣服,把被子给她盖好。
他蹬上足靴,穿上了外袍,去了书房。他一夜未睡,静坐在书案后头,望着虚空,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烛火燃尽,天色将亮,他才从房中走了出来。
他手负在身后,站在院子里的枯树下,望着树枝,好像在等什么人。
将至卯时,到了该去上朝的时刻,沈长寄仍站在院中,一动不动,任由清晨的冷风吹过。
平日这个时候他已经换好了朝服,准备出门了,可他今日丝毫没有打算去上朝。
院子的拱门处突然传来一道年轻且清凉的男子的声音。
“大人好兴致,大早上的在这里吹风。”
听说话的声音与语气,便知是那位惯常爱冷嘲热讽的国师大人。
“你来了。”沈长寄目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