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玹对沈长寄受伤的事亦有所耳闻,毕竟每日谢汝来为他看诊时,身后都跟着个手长脚长的人形挂件。
孟玹几次目光扫过,见沈长寄颇不要脸地缠着谢汝,实在忍耐不住,“大人每日都这般无所事事?”
堂堂一国首辅闲暇至此,大轩要亡了?那他是不是可以书信给察诺萨,叫西戎的将士们打进来。
沈长寄懒洋洋地掀了眼皮,手里缠绕着谢汝垂在后背的青丝,“先生孤家寡人,自然不能理解。”
孟玹:“……”
他看着沈长寄这臭小子这副得意洋洋的嘴脸就来气。
“先生?”谢汝正在挑选银针,闻言回头看了沈长寄一眼。
沈长寄手指一顿,“孟公子这般年纪,这般才学,还是叫先生更为妥当。”
“这般年纪?我哪般年纪?”孟玹冷笑,“只大了你十岁而已。”
谢汝及时打断二人的吵嘴,“昨日那一副药,公子感觉如何?”
她一开口,沈长寄便闭了嘴。
“甚好,”孟玹道,“近来感觉一直积在胸前的郁气散了不少,也很少咳了。”
谢汝点点头,看来自己试了几次的药方是用对了。
每日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