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寄冷笑了声,“管不了他们,我还管不了你?”
平瑢想到先前被沈长寄当驴一样使唤的绝望处境,一时间有些委屈。
“您不能把气撒我身上,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大人有令,命他帮忙遮掩伤势,他如何能不从?
事情败露,他和妹妹还要被牵连,受夫人的责难。
夫人生气,始作俑者还要将罪责赖在他身上,委实冤枉得很。
再一次生出辞官念头、想要撂挑子不干了的平瑢,在开口的前一刻,想到了家里还有个妹妹要养,想起供职在沈长寄之下能领到的丰厚的报酬,卑微地将一切不切实际的想法都按了回去。
他默默承受了沈长寄所有的怒火,在临走前,怼了沈长寄一句:
“夫人如此,还不是大人你宠出来的?”
“自作孽,不可活。”
沈长寄:“……”
平瑢走后,他反复思索。
阿汝能这般待他,确实是他纵容出来的结果。
从前她生气了亦或是受了委屈,都喜欢憋在心里,在谢家那样的环境里,她压抑了太久,她不能也不可以表现出自己的喜怒哀乐。
嫁给他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