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刻,谢汝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突然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恐惧,她很累了,可仍旧予取予求,没有叫停。
若是用这样的方式能叫他开心些,那么,她愿意。
谢汝累得睡着了。
沈长寄坐在床头,看着她身上的青红的痕迹,懊恼地抿紧了唇。
他没控制好力道,有些失控了。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为她清理好后,每隔一会就要用额头去试一下她的体温。
小心翼翼地陪着她大半宿,见她一直睡得熟,未曾发热,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夜半三更,窗外突然有飞禽飞过扇动翅膀的声音。
沈长寄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廊下的柱子旁,一只信鸽乖巧地在吃食。
沈长寄弯下腰,将绑在鸽子腿上的信抽走,回了房间。
展开,是一个字条,贺离之的字迹,上写着:
“深夜占卜,卦象凶,万事小心,望珍重。”
凶?
沈长寄将字条置于烛火之上,顷刻间,火苗吞噬了字迹,只留下了些灰烬。
他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散了散身上的烟味,回到床榻上,搂着娇妻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