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汝红着眼睛,冷静地将他仓促的包扎拆掉,重新上药,“谁干的?”
沈长寄小心翼翼道:“在查了,应是柳将军的忠实部下气不过,恨我。”
“计划中的?”她冷冷的一眼扫了过来。
“不是!意外!”
“嗯。”
“阿汝……你别生气,我受伤了,陛下给我放了假,准我在家养好伤再回去,你看,我又能陪你了……”
“你以为这是好事?”
“不不不!是坏事!”
“沈长寄,你以为能瞒我到何时?你将我当傻子吗?这般怕我发现,就没想过瞒得过一时,瞒不过一世?”
“我……我错了……”
谢汝快要气死了,“你预备晚上睡在何处?”
衣服总要脱掉,到时候她仍会发现。
“我……没想过……”
谢汝冷笑了声,“我帮你想,你这么喜欢在书房待着,那伤好之前就睡在这吧,不用回房了。”
她拎着药箱往外走,狠狠地拍上了门。
沈长寄惊慌失措地将衣袍穿上,怕牵动伤口,到时她更不高兴,又怕落后一步她就走远了。
他艰